门开的声音比昨天更轻，像怕惊扰一场梦。

怜司已经学会在黑暗里分辨脚步的节奏。

那个人先站在床尾停了两秒，像在确认他的呼吸，然后才绕到左侧，床垫微微下陷。

空气里多了一丝极淡的薄荷味，混着润滑剂特有的、干净的甜腥。

怜司的喉咙发紧。

他知道今天不会像昨天那幺简单。

昨天只是手，今天……

他把身体往后缩，皮铐立刻勒住手腕，发出细微的“咔哒”声。

那人没说话。

先是掀开被子，凉意瞬间爬上皮肤。

接着是一双膝盖轻轻挤进他分开的腿间，把他固定成一个羞耻的姿势。

冰凉的润滑剂滴在股缝里，怜司猛地一颤，像被烫到。

那人用指腹把润滑剂慢慢推开，动作慢得像在描一幅极精细的画：

先沿着股沟来回涂抹，再绕到入口周围打圈，

指尖的温度透过润滑剂传进来，一点点、一寸寸地瓦解他的抵抗。

怜司咬着牙，声音从齿缝里挤出来：

“别……碰那里……”

那人停了一秒，像在安抚。

然后食指轻轻抵住穴口， 没有用力，只是停在那里， 像在等他自己松开。

怜司的呼吸越来越乱。

药物让他的身体比大脑诚实得多。

那圈紧绷的肌肉在指尖的温度下慢慢放松，像被哄睡的兽。

当指尖终于滑进去时，他只觉得一阵冰凉的异物感，

却并不疼。

那人太温柔了，温柔得像在拆一枚随时会炸的雷。

指节缓慢推进，每前进一毫米就停顿一下，等内壁适应，再继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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