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第二章：晨光里的第一堂丝袜课】

晨光透过纱帘，像一层稀释过的蜜，缓缓淌进卧室。

顾清然醒得比顾星澜早。

她侧躺在床上，睫毛在脸颊投下一弯柔软的阴影。怀里蜷着她的少年，额头抵着她锁骨，呼吸温热而均匀。两人身上那件油光连体丝袜早已残破不堪：裆部被撕得稀烂，腿根处沾着干涸又重新被体温烘得半湿的痕迹，丝袜表面的油膜在晨光里泛着淫靡的虹彩，像被反复揉碎的星屑。

她低头，吻了吻儿子汗湿的鬓角。

指尖顺着少年光裸的脊背往下，停在臀缝那道被丝袜勒出的深沟里，轻轻抠了一下。

顾星澜在睡梦中发出一声细碎的呜咽，腿本能地夹紧，却反而把母亲的手指夹得更深。

顾清然低低地笑，声音还带着昨夜哭过的沙哑：“小坏蛋……睡着了还这幺紧。”

她抽出手，撑起身子，动作极轻地下了床。脚掌落地时，残破的丝袜发出黏腻的“啵”一声，像从蜜里拔出什幺。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：乳首上的两个小洞被昨夜的揉捏撑得微红，丝袜边缘勒出的肉痕还没褪，胯间那根在清晨重新擡头的欲望把破口顶得更高，顶端渗出的透明液体顺着油亮的布料往下爬，像一条蜿蜒的小溪。

她没去管，只是赤足踩过地毯，走到衣柜前，拉开最底层那个上了锁的抽屉。

那里，整整齐齐码着她这些年偷偷收集的“罪证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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