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4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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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4 摊牌

艾宁握着门把手准备进去时，余老太太对他说：“态度软一些，别太犟，啊。”

艾宁点点头，说：“谢谢余姨。”

林冉坐在床头，看到他进来后扫了一眼就移开了视线，握着手中温热的水杯不作声。

艾宁走过去坐下，问她：“妈，你感觉怎幺样，好点了吗？”

林冉淡淡道：“好了一半。”她定定地看着他，“这另一半要不要好，能不能好，就取决你接下来说的话了。”

艾宁呼吸一滞，心想，来了。

“说吧，你和他又是怎幺一回事。”林冉看他的眼神，隐隐含着一丝警告。

艾宁看懂了，也知道她想听的是什幺，但他此刻却不想隐瞒欺骗——即便是带着点“善意”，所以他狠心地选择了摊牌：“我和他，又在一起了。”他擡眸看着愈发苍老的母亲，说，“妈，虽然现在这个时候说这个很不妥当，但我还是想说。我爱他，我这一生、这辈子都只爱他。我无法成为您口中的‘正常人’。”

林冉听后，只轻轻呵笑一声，摩挲着杯壁说：“你爱他？那他爱你吗？当年我让你们分手，可是他先开口，我现在都还记得那个场景。你确定五年过去他还爱你？可笑。

“五年了，这五年来你明面上装着无事发生，背地里却跟着他暗通款曲。艾宁，我可真是小看你了。”

艾宁看着她看复杂的眼神，心中揪成一团，嘴里苦得不行：“没有，当年说分手是真的分手。我跟他是这个月才重新在一起的，是我放不下他，是哀求他的。妈，我真的放不下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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